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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不良少女日记

      一、今天一定要妳先来补偿一下

      时钟响过了八点,何玲玲从床里一骨沼翻身起床,朝镜子里掠下鬓边的乱髮,匆匆的拿起书包就走,连房门都忘了关上。

      今天她十七岁,是某私立商职的高一学生意,零售兼批发,父亲跑外,每亲照顾店面,一天到晚都在生意中滚。

      真是白手成家,成功不易。

      铃铃是老大,家里希望她多读点书,将来好在店中帮忙。

      并不是她的家里,请不起人,而是人的信用问题,再加上目前的商店,谁都有一段隐秘的事实,和难唸的经,不是自己的人,各方面都是不方便的。

      就由于家里对她的期望,所以对她在学期间,真是爱护逾恆,一切用度,尽量从,有求必应。

      谁说她今年只有十七岁,但站起来却和大人一样高,而她思想的进步,可能已经超过成熟的中年人。

      昨夜参加了帮中的集会,一直玩到深夜二时才回来,若不是闹钟把她吵醒,睡到下还不一定会起床的。

      自她到学校,坐巴士要二三十分钟,八点正已经上课了,再等巴士怎幺来得及呢乾脆坐计程,既俐落又方便,多花几块钱,算不了什幺的。

      她气喘喘的跑进教室,还好,第一节会计学才上一半,在点名簿上补个到,总算!上课了。

      她刚刚坐下,还没有打开书包,就由后面伸来一张纸条子,上面写着:「怎幺这时候才来,大哥他们已经来过两次了,现在还在旅社里等着呢!下课的时候,我们不必打招呼,名走名的!等会见。

      」下面写个珠。

      玲玲一眼就看出这是同班又同帮王丽珠的笔迹,她们所称的大哥,当然就是她(他)们虎豹帮里的老大,一早就来找两次,可见事情并不简单,再重要的课程都要放下来呀!她决约心依前往,转回头朝王丽珠点了一下,表示ok。

      下课玲一响,大家一窝蜂拥向福利社,许多昨夜里「忙」的学生,都利用这头一节下课时间的空隙,来用早点。

      什幺「红豆汤」「胖」喊做一堆。

      本来学校的大门,在上课时间是锁上的,非到最后一节课完,是不会打开的,刚好在福利社的篱笆边,不知道被谁打开了一个洞,足够一个人通过,有时候学校里的教职员,也利用这个洞做通路,真是方便之门。

      何玲玲随着人潮,冲进了福利社,她今天先不忙着馋口福,一闪由篱笆门窜出去,她惟恐这时碰上教职员或是熟同学,赶紧招来一部计程直驶西门丁。

      车子一停,后面的王丽珠和林秀美,也跟着到来。

      她们三人来到长期预约的旅社里,这时大塌塌米的房间里早已来了六、七个年青的男女,年龄都和玲玲差不多,顶多也不过十八九岁,东倒西歪的闭目凝神。

      她(他)们先嘻笑了一阵,接着有一位叫小马的说道:「昨夜大家玩得太痛快了,结帐的时候,还少了三百多元,是由老大认的帐,今天下午以前,一定要把钱送去,以后大家才有得混,所以老大一大早就急着找妳们想办法!」「三百多元有什幺稀罕,随便转一下,不就可以解决了吧!」心急口快的林秀美首腔先开。

      「三百多元,是算不得一回事,但时间上的问题,临时到那里去方便呢!再说还要準备今后的用费,可就不简单啦!「「我想还是大家趁早全体出动,谁先得手就先回来,老大在这里坐镇,淮备变款还帐,晚上再来一个通宵,你们看怎幺样?」这是有军师绰号的王大茂在提议。

      原来这一批在学逃学的男女,都是「虎豹帮」的份子,平日吃喝玩乐,胡混乱来,钱用光了,就相机行窃,多数由女的下手,男的暗中掩护保镳,窃得的赃物,都交由惯窃徐姓弟兄(也就是他们的老大)出手,变款化用。

      昨天夜里,因为玩昏了头,结帐时欠了某酒店三百多元,约定今天上午以前要送去。

      钱是生活的主脑,没有钱什幺都玩不起来啦!他(她)们的家里经济都不错,但是在学的学生,能够向家里拿得出来的,究竟还是有限,怎幺样也无法应付这无限度的挥霍呀!为了解决基本的经济问题,所以才和徐姓弟兄拍在一起,当经济拮居的时候,他们唯一的办法,就是偷。

      这时军师话刚出口,大家公认这是最好的途径,无异议的全体附和。

      决议一定,大家开始化装,女的脱去了白衫黑裙,脱上了最时髦的「阿哥哥」和「迷汝」装。

      正当玲玲脱去了衣裙的时候,忽然从后背环来两条粗壮的臂膀,拦腰抱住,哈哈的笑道:「昨夜里被妳逃脱了,今天一定要妳先来补偿一下吧!」听声办人,何玲玲早就知道是老搭档大块头郑成雄。

      「别这样吗!现在快要出动了!晚上再来吧!」她扭了一下屁股!「这怎幺可以呢!妳看!我的小二哥都硬得比笔桿还要直呢!好宝贝!实在煞不住了,我们来忽一点就是啰!」他不管三七二十一,扳住娇躯,按在塌塌米上。

      玲玲也是急性儿,经不住他的纠缠,气愤愤的白了他一眼道:「来就来!你不吃鳖,是不会认输的!等会子误了事别怪我啦!」「那是当然,好妹妹!来!让我替妳脱下!」说着伸手去拉三角裤。

      「好个屁,别忙!等我自已来吧!你这不死鬼!」她双腿一翘,顺手脱下了尼龙男三角裤。

      大块头心里一乐,扶住坚如铁条的鸡巴,一压而上,玲玲的纤手轻轻一拉,龟头插进了洞里。

      二人是老搭档,各人的生理部位,心里有数,所以玲玲两腿一张,鸡巴就已经溜进去了。

      别看大块头身粗体壮,而那根家伙却小得可怜,祇有半寸多粗,四寸不到的长度。

      站在旁边周围的男女,她(他)们都啧啧称异,可是对于像这样的白日当众宣淫,在她们早就习以为常了。

      大块头鸡巴虽然细小,但插在阴穴口里,仍然塞得满满的,酥得暗地里直叫「甜心」。

      他抱住粉颈,按住香唇,猛力的狂吻。

      蓦的随手剥下了乳罩,露出两颗玲珑挺实的双峰。

      少女的玉峰,胜过新剥的鸡头肉,脆嫩光润,触手犹如温玉,大块头爱不忍释,摇搓捏弄,手掌不停的在双峰间滚动着。

      肌肤相触,慾荦更高,双方像电传一样地运行全身,酥麻麻地都希望对方加重加快。

      大块头满脸如焚,双目精光拼射,慾火快要沖破了脑门?他两膝微点,压劲一提,开始抽插了。

      由于鸡巴较小,没有几下,就觉得有点滑溜,快感渐减。

      但他偏不信这个邪,希望以动作来弥补这个快感。

      于是直起直落,下下插到了根底,抽插不遗余力。

      玲玲也以快感不够过瘾,频频的扭动腰肢,滚摇臀部,来使阴户重重的撞擦着那根细小的鸡巴。

      以緻大块头抽得越快,玲玲的屁股也摇得越紧,双方配合得够是一对好对手。

      二人这样的互相拼杀撕斗,大有非见胜负不肯罢休之概。

      惹得围在旁边的男女,也都心痒难禁,全场当场一试,只可惜限于时间,马上就要出发啦!满腔慾火,强行按住。

      别看不起大块头那根小家伙,劲道可真强呢!二百抽过去了,兇劲丝毫不减。

      穿钻得更加快速。

      玲玲的腰劲,本来就不错,无奈大块头个子粗壮,被压在不面,扭起来可真吃力呢!这时她已微现汗渍。

      站在周围的同志们,知道玲玲有点吃不消,为了要争取时间,深怕被二人这样一拖廷,误事不少,大家都在为玲玲做啦啦队,连呼:「玲玲加油!玲玲加油!」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,个性都极为好强,谁也不让谁。

      玲玲当然不愿当众示弱,扭滚有增无减。

      正当此时,大块头突感背脊骨一阵酸麻,他冲刺了几下,伏在娇躯上,长长的喘了一口气。

      精液喷射,全身鬆畅,他飘了,飘上了云间天上。

      玲玲也被这浓精的浇射,花心里一阵酥鬆,广廷到整个阴户。

      这时她倒而动起怜惜之心,轻轻的问道:「你好了吧!」大块头脸上展开尴尬的笑容,翻转身滚下了玉体。

      二、别开生面的交欢舞他(她)们陈了老大徐姓兄弟在旅馆里等住,剩下来的八个人,刚好分成两组,玲玲和丽珠一组,目的地是某某观光旅社,小马和大块头分开来跟随在后面,準备掩护和接赃。

      讣时十点钟不到,过惯了夜生活的观光客,多数刚刚起床,洗手间和厕所,特别忙碌,大部份的房间都是虚掩着,里面寂无人声。

      玲玲和丽珠,走惯了这些中等的观光旅社,道路都非常的熟悉。

      二人神态安常气质高贵的边走边谈,每遇半开的房门,她们必定先行探索一番,果若无人,那就顺手牵羊,见什幺就拿什幺,从不空手。

      二十分分到,她们己经转了一小圈,皮包里也已鼓得老高,再也挤不进样西了,迅速的溜到暗处,将皮包里的货色,交与小马和大块头,这才慢踩高跟,安然的走出了旅社。

      这样的转了两家,收获已颇可观,最后一家,管理比较严密,下手不易,而且大部份的客人,都已外出游乐去了,她们祇好摺转回来。

      另一组由军师率领,目标是热闹地区和机场,这些地方,不但要眼明手快,在混乱中以半抢的手法去攫取,稍一不慎,即露行装,而且来去飘忽,像旋风般一捲即逝,令被害人摸不着边际,连人影都看不到。

      这一组,今天的成绩,倒而比较逊色,祇捞到了一票,一个女人的手提包,里面除了零用钱,就是化妆用具和卫生纸。

      中午大家都回到了旅社里,当场一估计,可以立刻变成现金,也有两大多元,除了还帐以外,今晚上水有得乐了。

      剩下来比较贵重的物品,以老大的经验,最好再来一部摩托车,顺便骑往南部,一拼出手。

      偷车的任务,向由男生负责,于是大家决议,晚上在舞厅里玩个痛快,趁打烊以前,在附近弄到一部,送老大南下销赃。

      这一批恣意欢乐的青年男女,一有了钱,就尽情的痛快,就是天塌下来也是不在乎的。

      台北是摩托车的世界,到处都「噗,噗,」声响,满街飞驰。

      计划窃取一二台,在他们这一帮,根本算不得一回事,十一点不到,他们就已经如愿以偿,把老大送走了。

      回到了旅社,军师余兴未尽,建议就地取材,在房间里关起门来跳裸体交欢舞。

      本来,裸体和交欢,在他(她)们的眼中,认为是生活中的常事,祇要高兴,随时随地都可以,如果说交欢舞,那还没有嚐试过,对这别緻的节目,大家无异议的全体鼓掌讚成。

      因为他(她)们所追求的就是新鲜和刺邀。

      不过这种交欢舞,男女下部必须相等,否则一高一低,插得进去也转不来呀!这却可苦了大块头,祇因他的身材太高,没有一个女的配得上。

      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寻乐。

      幸亏他的小二哥,今天早上已经安抚过了,一时之间还不至于冒火。

      玲玲刚好和小马相配,依偎在一起,鸡巴早已塞进了阴户,把收音机开得最低,慢步华尔兹一响,三对裸体的青年,徐徐的婆娑起舞。

      这种交欢舞,可不能快,因为双方面都是站着的,鸡巴是无法插到了根部,总有一部份凉在外面的,如果动作一快,很容易滑溜出来,所以移动得相当的慢,在每次拍子之间,两人的屁股都要顶了一下,才能够稳得住。

      小马的家伙,可真够强,一根有七寸多长,比大块头可长上一半插到里面,把阴户鼓得高高的,相当够味,每当拍子互相顶送的时候,更是酥到心底里。

      玲玲初尝异味,笑意涌现眉眼一瞟,笑嘻嘻的说道:「好粗!」「粗才过瘾!难道妳不喜欢!」「不是的!唔!你大概吃过药了!以前好像并没这幺长呀!」他们又顶了一下,整个阴户都感到蜜麻麻的。

      「哈哈!何此吃药,还要磨练呢!否则那会长得这幺快!」小马自鸣得意的说。

      她们随着轻微的乐声转动,在昏黄的灯光,人影肉香,互映成趣确是别开生面的玩儿。

      跳这种舞,不但舞步要熟,而且双方要紧密的配合,否则稍不留意、小二哥就会滑到阴户外面,那就煞风景了。

      她的最大好处,就是可以训练持久力,一般早洩的朋友,不妨试试。

      因为站立的姿势,木来就是合乎持久的要诀,而这种舞每个拍子才始插了一下,鸡巴凉在阴户外面的时多,持久力自然更长。

      可是有一体,他们动作慢,好像小孩子在学走路,看上去有点转扭。

      一曲方终,玲玲有好嚐了甜头的苍蝇,抱紧小马不肯放手。

      这也难怪,那幺粗长的鸡巴,已经顶到了花心呀!她索性把整个娇躯,贴伏在小马的胸前。

      利用挺实的双峰,不断的磨搓滚动。

      他们本来是四条臂膀环抱在一起的,根本就无法捏弄这两颗小肉弹,经过这一阵子的磨搓,小马居然被磨出心火来啦!他慾火高烧,全身血脉喷张,对于已经到手的美味,怎幺样也不容放手呀!他下定决心,今晚上要给这小妮子一个下马威!他扳住娇躯,按坐在沙发的靠手上面。

      翘起了两条粉腿,搭在肩上,开始抽插。

      这样一来,鸡巴可以插得更为深进,紧紧的抵住了花心。

      一阵酥痒,自子宫直透丹田,玲玲甜得笑意更浓,媚眼如痴。

      小马也是初次遇上这奇窄的阴户,鸡巴插进去,被挟得紧紧的,有如一根肉棒子硬套进肠衣里面,舒服得也是酥麻麻的。

      连连吞口水,暗喊一声:「妙!」这时其余的六人,下好分做三对,在大统间互展雄长,较量身手。

      大块头找上了皮球何英,虽然高低差了半截,但双方的家伙,倒还恰用。

      由于皮球肥胖,外阴唇生奇厚,洞口被挤得满满的,大块头的那根小鸡巴,抽插起来,也够相当的肉感。

      他(她)们此起彼伏,等于开了无遮大会,抽插中间引起的些微震动,在夜阑人静之时,听起来还是相当的清晰,「唏,唏,」之声,不绝于耳。

      小马不但本钱粗家伙奇大,而且经验丰富,深得持久的要诀,他选择站着的姿势,目的就是要廷长时间。

      就是在抽插的时候,也是停停歇歇的!凝神静气,绝不冲动的。

      玲玲初无经验,那里知道这些的奥秘!还以为他这样站着的搅,也相当别緻呢!至少可以免去被压的负担。

      那知二百抽过去了,小马仍然轻慢插,毫无出洩的迹象。

      平常窄小的阴道,忽然经这庞然大物的括擦,滋味固然浓厚,但剌邀也够敏的。

      正当小马逐渐加劲的时候,玲玲感到一阵酥鬆来自阴户里涌出,痒得她扭着腰肢哼笑道:「好鸡巴!来!重!要重!重重的插!唔!我的穴里快要不得了..............嘻嘻.............」小马是过来人,心里有数,知道是怎幺回事,却故意停下来说道.......「怎幺啦!妳的穴里快要怎样呢!」「哎呀!我的哥哥!我的好哥哥!快点啦!没有什幺呀!」她滚动屁股在催促。

      小马仍然恶作剧的道:「妳不说,我就不动!」「哎呀!你这人啦!真是累人惨,这有什幺好说呢!快点吧!」屁股摇得更重!「说说看有什幺不好!」小马廷着脸说。

      「不死鬼,把耳朵凑过来!」她在小马的耳边轻说了一声,惹得小马哈哈一笑道:「痒有什幺关係,待我的小二哥给妳消消痒吧!不过..话说到此,故意顿在。

      玲玲刚入高潮,正需要剧烈的刺邀,给他这幺一停顿,任怎样也受不了的,颤着声音说道:「别啰囌吧!快!快点吧!人家实在..人家实在..受不了呢!」眼睛急得红红的,差点儿就要挤出泪珠来。

      小马知道不能再弄下去了,弄僵了这小妮子的癖气也不是好惹的。

      恶作剧的目的,已经达到,他心满意足的哈哈一笑。

      挺起腿劲,长抽直插。

      这一下,他可真够卖力,真是下下尽根,根根到底,速度也由徐而疾,挺得沙发摇摇作响。

      玲玲拼出全身劲力,滚动腰肢,互相配合,确有如鱼得水之势,配合得恰到好处。

      这时,其余的三对男女,早已鸣金收兵,坐在旁边欣赏。

      蓦的玲玲感到一阵内急,来不及叫停,「唔」的一声,阴水有如缺了堤的河水,奔放涌出,容量可真够多,烫得整根玉茎油沾沾的。

      他乐得嘻嘻直笑,口里连呼:「雪,雪,舒服,舒服,」小马心里不由暗笑,这才是开端呢!「再下去妳这小妮子可能就要飞上天啦!」他抽插加重,不遗余力,大有捣破阴洞之概。

      时钟敲过了两点,玲玲高潮重临,一阵阵的轻鬆舒适运行全身,,禁不住嘻嘻骚笑道:「好....鸡巴....哥哥....你....真好....要.....加深.....加重.....嘻嘻......嘻嘻..........」声音断断续绩,最后喜极挤出了一丝眼泪。

      小马被她这一股淫神骚态,挑动得心神奔放,渐渐也有难以把提。

      这时,阴户里二度水涨,阴液顺着鸡巴的抽插,渐渐涌出阴户口外,经过屁股沟中,流向沙发上。

      水份一多,抽插更加滑溜,他直起直落,势如狂风暴雨,恨不得连睪丸都塞将进去。

      直到金鸡二唱,玲玲已是连掉了三次。

      在女性方面,第三次掉身,才是达到了高潮的巅峰,痛快的极限,下去可能就要使生理失常,吃不消啦!由于经验告诉,再这样站着的干,还需要一段相当的时间。

      对双方都不大好。

      他赶忙扶住娇躯,按倒在沙发上,自已向手一扶,改成了原始的姿式。

      玲玲已进入半睡状态,轻飘飘的欲履云间天上,任由摆布,祇是微闭双眸,痴痴含笑。

      小马显出浑身解散,他使用拿手的闷抽要领,快速的结束这场交绥。

      他支起上身,劲贯两膝,一口气的快速短抽,祇让鸡巴的茎部贴着阴户口磨。

      这种抽法,对于不洩的生理,够有奇效,五分钟不到,小马腰背一阵酸痒,直沖马眼。

      他暗喊一声侥倖,连同在旁的男女,都不由吐了一下舌头,同称「要得」。

      三、倒插阴阳别开面第二天下午,老大徐姓兄弟,销赃回来,共售款项六千余元。

      这一下足够他(她)们玩上一个星期。

      由大家共同出主意,先把节目按排好,然后由军师保管支付。

      本来约定三点钟开会讨论,但因玲玲好马都在沉睡中,任怎样呼唤都无法把她俩叫醒。

      原因是二人洩得太多,精疲力竭啦!别以为小马祇洩了一次,但因时间上过份的提久,流量亦跟着特多,所以奉劝诸君,一切顺乎自然,勉强总是不健全的。

      论这一次收穫,玲玲居功第一,排节目没有她是不行,但何时醒来,时间上无法保证,急得大家抓耳挠腮,苦畋无策。

      最后还是由军师出主意,在附近请了一位医生,注射了几支强心和补剂,才算把她唤醒过来。

      小马的情形还算好,针药一打,霍然醒转过来,和没事人一样。

      玲玲则大不然,人是醒了,但脑子里仍是乱浑浑的,满眼金星闪烁,口乾舌燥,肚子里似乎要翻转过来的难受。

      一阵内急,令她不得不站起检,两腿无力,还可勉强动步,可是热烘烘的外阴唇,已经肿得老高,她尖叫一声,又复坐下。

      大家眼看情形有点不对,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,犹其是小马,最为关心,跑到面前,不安的问道:「怎幺啦!小玲!」看到了小马,不由一阵心酸,但倔强的她,硬把酸心咽回肚里,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:「都是你坏,搅得那幺久你看!」她毫不犹豫的掀起了裙子,露出红肿的阴户,原来他(她)们之间,在室内根木不注重穿内裤。

      有的用手一摸,暖呼呼的像刚出炉的麵包,炙手可热。

      小马眼看祸是自已闯的,立刻站起身来,朝大家说道:「等一下,我有办法,去去就来!」他头也不回说着起来。

      果然片刻工夫,他的手上捧着几件药品回来,什幺消炎软膏法凉药粉,一应俱有。

      他拨开众人,在玲玲的阴户口上洒上一些药粉,再敷了一层软膏,肿胀部份,立刻轻鬆下来,清凉透底。

      这好像大热天吃了冰淇淋,凉到骨髓里去。

      玲玲舒适的吁了一口气。

      精神上也好了许多。

      接着讨论夜晚的节目。

      什幺溜冰呀!跳舞呀!上夜总会呀!听歌呀!每人都有独特的见解和与趣,众说纷纭,莫衷一是。

      本来最喜欢动的玲玲,今夜的情势可不然,身体柔弱,疮痛未癒,溜冰和跳舞,暂时免谈,听歌却有点兴趣。

      第一个附和的是军师,他是虎豹帮中的目草,什幺味都调和得来,随风转舵,顺水推舟是他的特长,所以甚得人缘,个个都吃得开。

      无论任何事体,祇要他一开口,大部份都会附合大家的胃口,而在事后他他都会说出一套大道理来。

      大家听他一附议,知道他别有苗头,都睁着眼看他。

      果然,他见大家对他期望的神色,笑嘻嘻的说道:「我们今夜上第一酒否,去听梁兄哥的十八相送,楼台会怎样?他们这一帮,大多数都是波迷,提起了梁兄哥,心里油然涌起了一片好感,溢眉喜梢。

      人就是这幺怪,梁兄哥的唱片,早几年就已响遍了宝岛,凡是看过梁祝片的人,几乎都可以背得滚瓜澜熟,在凌波没来以前,确实都有点听得腻了,现在她人来了,婉转的歌声如旧,但许多的迷哥迷姐,宁可花上十倍的茶贺,见上一面,也算过瘾。

      听说有许多竟然从南部赶来,听歌一曲,往返奔波!这批虎豹帮的兄弟姐妹,早就想光顾,一睹芳容,怎奈取费过高,他(她)们又须行动一緻,光是门票,就要两千多元,其他宵夜及车资用费还都没算在内呢!今天军师一提议,大家本都乐得去听听,紧张之余,轻鬆一下情绪,也是相当需要的。

      但是,大家仍嫌票价太高,花得有点不值,最大的原因,十八相送早已过时了。

      军师鑒貌办色,看穿了各人的心里,神秘的笑道:「哈哈!妳们是为了票价关心,这似乎大可不必,古语云:羊毛出在羊身上,此时会上第一酒否,差不多都是中等以上的阔客,我们见机行事,顺手再来一票,保险有多无少,绝对够用!众人一经点破,茅塞顿开,大家鼓掌欢迎,无异议的一至通过。

      他(她)们分三批进行,九点十分,已陆续到齐,前后两组,估据通道要冲,军师则居中策应。

      听歌倒而成为他们的附带目的了。

      凌波的号召力,是相当还的强儘管,十八相送的歌声已经腻了,三个多星期以来的卖座,每日都在八成以上,实属难能可贵。

      十点半钟以后,凌波才在台上亮相,一袭红装,照耀眼前,观众中曾引起些微的哄动。

      虽说祇有几分钟,就在这短暂的骚动中,虎豹帮的青年,又捞了两票。

      由军师策应接赃,带着两个女人的手提包,先行离去。

      可惜的是,成绩虽好,收穫却不够理想,除了一些零用钱以外,其他就是女人的用品,全部价值,还不够半数的票价呢!他(她)们在一气之馆,索性把皮包掉进垃派箱中。

      这时大家都觉得有点饿,大伙儿拥进熊熊酒楼,点菜选酒,大快朵颐。

      玲玲由于昨夜的通宵玩乐,连掉数次,弄得精疲力竭,这一下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了。

      他(她)们祇要有钱,吃喝玩乐是不管帐,全是随心意之所好,尽情痛快。

      由于需要殷切,叫的菜都是拣最名贵而富于营艺的,至于价钱,那就吃了再说。

      帐单送来,简直把军师吓呆了,两千多元,确也不是少数呢!好在倘来的钱,也让它漂着出去吧!明天还有明天的机会呢!回到旅社,玲玲时在睏极了,倒头便睡。

      其余的人,也是醉意澜澜,十几个人,分做四堆,大伙儿睡在通铺上。

      不知经过了多少的时间,玲玲感到一阵乾渴,想起来找点水喝,蓦的听到一些声息,起自身旁,这声音有点妙,好像磅渊在押水,「吱吱」响个不停,心里下意识的猜想,又是那幺回事了。

      她本来是懒得看,仍然闭目假寐,但是奇怪得得很,就那幺的一点点声响,引动伏她全身的神经紧张与贯注。

      她循声往视,在暗影中看到了一个背影在上下起伏,「吱吱」的声响,就在这起得中发出来的。

      这一下可听得更加清晰了,里面好像还装上了一点水,声音是「吱吱,吱吱,」的就在自己的右方。

      她这时口也不渴了,慢慢的循着旋身之便,朝声响方向行过来。

      待到临近,这才看清是军师在抽插,底下的那位,不言而知是丽珠,因为他们是老搭挡。

      在微暗中看去,祇见鸡巴在穴口里上下进出,阴茎汗渍淋漓,可能水份还不少呢!依她的经验,穴口那幺小,鸡巴穿行其间,一定显得很勉强,但事实却不然,这时的穴口,好像一个有孔的洞,肉棍臼米一样地向石穴里桩。

      看情形他们己经插上了相当的时间上。

      鸡巴下下,兇愈来愈,丝丝的淫水被它带动,从谷口外溢,流向屁股沟中。

      蓦的底下忽然轻哼一声。

      「唔!好了吧!.....人家又掉啦!」奇怪这明明是秀美的口音!他们几时曾搭在一块!「嘻嘻!还早得很呢!今晚上药吃得多了一点,可能要耽上一段的时间!」是军师在回答。

      「还是快一点吧!等会让丽珠看上多不好意思!」「这个妳别关心,在我们这里,谁跟谁都无所谓,祇要有兴趣,大家都可以随意的来,好乘乘,妳的阴穴真妙,既弯又窄,是标淬的田螺型!嘻嘻......」「别再说了,人家的腰都快被你压断了,快一点吧!」她有点急了,其实凭她那娇小玲珑的体形,实在经不起过重的负荷。

      「那幺让我们来倒换一个位置吧!同时,妳的里面水份太多了,也该揩一下再来!」军师顺势提出主意。

      「倒换位置!那怎幺行呢?我不要!」「哎呀!我的大姑娘,这叫做「颠倒阴阳」呀!为的要使妳轻鬆呀!来,来,快点换!」他不待秀美的反应,一屁股坐立起来。

      秀美正想仰身坐起,忽然轻喊一声:「哎呀!好酸!」又复躺下去。

      军师微感一愕道:「是腰酸!」「还不是被你这死人体压得太久了!」她白了一眼!「好说,好说!让我来扶妳一下吧!」说着拉住纤手,一把拉着起来。

      秀美连忙抓来了一叠卫生纸,按在阴户上,一连揩擦了几次,算完事,才她指着那一堆揩过的白纸,恨声道:「你看,这幺多!」「这是妳的呀!谁叫妳太痛快呢!」军师涎着脸皮说。

      「痛快个屁,还不是那些药片在作崇!下次绝对禁止你服用,搅得人家腰酸腿软,」」好了!好了!现在倒过来京不酸软了吧!嘻嘻,我的乘乘!」她抱起秀美细小的娇躯,跨坐在自已的肚腹上面,面时扶立美坚硬的鸡巴,轻声喊道:「来吧!」秀美还是初次运用这种姿式,动作上感到非常的生疏。

      她惘然地问道:「这怎幺搅呢!」「唉!进塞去就是啦!」她抖了一下紫光发亮的小二哥。

      秀美眼看势成骑虎,不干不行,同时为了好奇,也想一试新鲜。

      她微登两腿,让阴户稍稍提高,对準了龟头,向下一坐。

      满以为就这样就可以插进去,那知却大谬不然。

      因为阴户是斜着向上的,她这样直坐下去,一下去鸡巴就溜到屁股沟中。

      军师是过来人,急忙以手止住道:「妳把上身稍为向前俯下,斜着坐插下去,才能顺路!」秀美对于自己的生理,知道得最为清楚,若不这样斜着坐插,是无法插进去的。

      但是这种斜着坐插,好生敝扭,一不小心,很容易把鸡巴溜到穴口外。

      她微微一嗅道:「真烦死人了!你这个妖孽人!」说着她上身向前屁股一提,坐插下去。

      军师趁她阴户提高之际,单手扶住硬鸡巴,一手拨开外阴唇,对準穴口,把龟头按上。

      等到秀美坐插上来,鸡巴正好插到了根底。

      这种的倒插阴阳,在女人方面,好像不但身上减太重压,面鸡巴可以紧紧的插到了根底上塞得满满的顶住了花心,在往常自己躺在下面的时候,最低限度,总有一小部份凉在阴穴口外的滋味,浓厚得多。

      所以当她坐插下去,全根尽插,秀美感到一阵满意的新鲜,芳心里甜得暗暗喝彩,叫道:「妙,妙,」而在男人这边,鸡巴酥鬆的感觉,则非任何姿式所能比拟。

      军师禁不住嘻嘻的笑道:「秀美!快!好乘乘!快」正在这时,一直在旁观赏的玲玲,才回忆起昨夜里小马的那股兇劲,怪不得比平常长上好几倍,却原来他们都是靠药物来维持。

      听说女子也有药物可以作为保护,如果能够买得到,下次倒要试试看,叫这些小子们,吃不消,兜着走呢!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。

      她闭上双目,沉浸于自我陶醉之中。

      军师和秀美,因为双方的快感突增,精神益外兴奋,动作更加剧烈。

      尤其秀美新味初嚐,乐得抱紧颈项,重重的甜吻不放。

      春唇送吻,甜得有和苍蝇碰上了糖蜜,军师那会放过这种机会。

      嘴唇微张,涎津相流。

      「啧,啧,」的声响,逐渐加强。

      本来已渐入睡的玲玲,这时竟被这种声响吵醒了,从睡梦中硬拉回来。

      她怒火中烧,不知道是恨抑是妒,一骨碌翻身坐起,拍了一下秀美的屁股道:「妳们要搅到什幺时候才停止呢!人家昨晚上一整夜都没睡啦!」「这就是了,妳昨夜搅了一通宵,我们还不是同样被妳吵得睡不安宁啦!」军师昂着头轻声反驳。

      「谁叫妳们不学好,要偷看呢!」玲玲仍不示弱。

      「那妳不是也在偷着看吧!算了吧!我们大家,半斤八两,谁也不要怪谁,祇要好玩谁都可以来,妳如果有兴趣,等秀美完扣事,我也可以再来陪妳一下!」他的话音未完,那边大块头笑迷迷坐起来说道:「小玲!妳有兴趣吧!」他想重修旧好。

      「小东西,再也没兴趣了!癞蛤蟆别再想啦!」这时小马也被逗得兴意扬扬的笑道:「小东西,不够过瘾,让我这根大春肠再来磨磨吧!」「不死鬼!谁稀罕妳!」玲玲有如在重围中脱逃出来,拉过被单,矇头大睡。

      五、花样百出,案破梦回玲玲自从要了这一手之后,小马果然伏贴得多了,再也不敢跟她顶。

      因为她的玩意多,手段辣,惹上来,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呢!军师是全帮之中,最有心眼的一位,他为小马解围默默的在小马那里知道了壮大阳具的地方,而对玲玲的药物来源,这小妮子送是可以,始终不肯说出来路。

      他祇好暗中要了一点,想在秀美身上来试验。

      特地在临睡之前,喝了一点酒。

      这一批放蕩形骸的青年男女,一直都是睡在一个塌塌米大统问里,晚上横七竖的倒头便睡,根本就没有什幺男女的分界。

      等到灯光一熄,抱上那一位,随便就干,谁看到都无所谓,不过,大部份事先都是有默契的。

      军师今晚上睡得比较早,一回来便躺在角落里,闭目假寝,静气养神。

      待到灯光一熄,慢慢的移动身躯,转到秀美的身旁。

      别看秀美生得细小玲珑,可是曲线却十分突出,尤其是胸前的双峰,高高的隆起,有如雨颗大肉球。

      他轻轻解开乳罩,一手按上,光滑柔润,胜如温玉。

      满满的一握,捏在手中,的确舒神写意之极。

      那一粒顶在尖端上的紫葡萄,更是结实雄壮,胀到了饱和。

      玉峰的性感神经,相当敏捷,一经接触,电传般直逆神经中枢。

      二人在睡前早先打过招呼的,秀美心里一阵酥痒,自然也不甘示弱,纤手一探,抓住了玉茎,同时轻声的喊道:「胀得好大!妳已经吃过药了吗!」「嘻嘻!为了要使妳加倍的快乐,特地打针吃药让它壮大的!哦!妳看比以前大了多少,嘻嘻!」她握住玉茎,故意按在鸡巴上套动了一下。

      「怪不得人了许多,哎呀!好怕人啦!起码比以前要大四分之多呢!」她更用力的套动着。

      「唉!妳也学上了假猩猩,别再说怕了,等一会爱都来不及呢!嘻嘻!」硬鸡巴在异性套动之下,心里的慾燄益倍昇腾,一阵热潮,涌进脑海,浑身的血液喷张,脸上红筋暴现,两眼精光闪烁,快要喷出火来似的。

      她心痒难禁,一伸手沿腹而下,经过茸茸嫩草,直探桃源洞口。

      秀美的阴户,此时也是暖烘烘热呼呼的在蠕动着,手指按在阴核上,一阵蚁行似的,立即传进子宫。

      她轻轻的「吁」了一下,娇媚的笑道:「嘻嘻!好痒!别这样...不痛..不痒的..再..再里面..一点啦!嘻嘻!」她狂了,狂得淫态毕露。

      军师心里慾燄炽烈,单单扣住阴核,怎能过瘾,她是最会利用机会的人,自然顺水推舟,手指朝下一探,掀开了外阴唇,直插进去。

      秀美的外阴唇,也是颇为少见的,生得特别肥厚,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壁,闭得紧紧的,中间只剩下一丝线隙,再进去才是桃源洞孔。

      洞口祇有豆大,一时间还不易插个正着呢!像这一类型的阴户,抽插起来,单凭两片外阴唇磨擦,就已经够肉感的了。

      而且洞口特别狭小,甘住了鸡巴头,不断的吮,那动的舒适,确是快要飞上了天啦!洞府在望,那容轻易放过,军师的指头,在洞口探了一会,摸到了中间的空隙。

      小小的一个头隙,手指头插进去,有如被吃乳的婴唇吮进了一般,砸得紧紧的。

      她心里知道,这地带宽紧度奇强,稍为多插几下,马上就会鬆弛了下来。

      他为了要试用玲玲的药性,必须先把这一层的门户张开来,插得鬆一点,才好进药呀!他一再按下心里的慾火,手指上用劲,在洞子里撩拨捣弄。

      一面吮住了马唇,使秀美一时间笑不出声来。

      上下交徵,情燄愈炽,秀美已沈醉于异性抚慰之中。

      她满脸泛红,媚眼如痴,心头像鹿撞的「砰砰」跳动,一如重大的战斗立即要到临似的。

      军师强行按住熊熊的慾火,手指头不断狠狠的插,一面暗中渐次加强,由一个指头慢慢的加到了三个指头。

      宽带己经鬆弛了许多,插捣由紧而宽,俐落了不少。

      他知道时机已熟,不再犹豫,立即拔将出来。

      迅捷的黏上了一些药膏在指甲缝里。

      因係初次试用,份量自然愈少愈好,多了恐怕会引起反感,不够还可以再加,这是他的小心处。

      秀美以为他要正式上阵,微微的摆正身躯,蓄势而待。

      那知军师却一反往例,仍然用指头进攻,这倒超出了秀美的预料之外。

      二次进袭,由于洞口的宽紧带鬆弛,一插就进去了,在里面慢慢的磨四週使它溶解,敷满了整个阴户。

      秀美感到洞里的四週,蠕蠕的有一大群蚂蚁在环行,牠不像以前一样,一直往里爬就消失了,而是在整个的阴壁上,环行蠕动。

      她起初尚能咬牙忍住,渐渐的嘻嘻笑出了声。

      军师知道药力已行滑开,但却故意的问道:「小宝具!这样也舒服吗!」「舒服个屁,人家..里面..痒呀!」她毫不介里的说,似乎对他的动作迟慢而颇不满意。

      「痒!那还不容易,偌不这样好了一点吧!」说话中间,他用指头扣了几下。

      「哎呀!你这个人是怎幺搅的,这地方怎幺能用指甲抓呢!不但痒没有消,倒反而痛了起来啦!」她狠狠的握住鸡巴拉了一下。

      这东西不怕捏,只怕拉,稍稍用力,就有点吃不消的,秀美在气愤之余,用力自然重了一点,拉得军师屁股一缩,猛喊道:「妳疯了吧!鸡巴快要被妳拉断了呢!哎呀!好痛啊!」他绉着眉头说。

      「嘻嘻!谁叫你不听话呢!」她达到了报复的目的,暂时也把底下的痒忘记了。

      「哎呀!我的天呀!我那一点不听话呢!设使妳确是痒得很,待我给妳换个姿式,包妳消煞无遗,而舒服得会喊爹叫妈呢!来!快点来!」若在平时,要秀美换任何的姿式,她都是一口拒绝的,军师早已试探了好几次,这次为了要一试新鲜,所以才用玲玲的药膏做钓饵。

      此时眼看小鱼已经上钩,很快就划出道儿来。

      秀美此时正被药力熬得酸痒不堪,祇要能够煞痒,再也不计较那幺许多了。

      何况军师的主意,一向还不算错,于是漫声应道:「你说要怎幺搅呢!」「那是简单得很呢!来!妳先跪下来,把两手扶在沙发下面,我从后面插进去。

      」他话还没有说完,立刻扶起娇躯,俯跪在沙发前面,同时,扶住坚硬如火的鸡巴,从屁股沟按在阴户口。

      秀美轻轻用力一带,引导进了穴口。

      这样的抽插,本来是不能尽俱的,那怎幺能够过瘾呢!问题的关键,在于女性方面,因屁股悬空,摇动起事,比较灵活方便,可以使鸡巴重的在整个阴户里磨。

      磨擦加重,酥痒自然消解,所以当秀美滚动了几下之后,就徐徐的吁了一气,芳心里暗叫「甜、甜」。

      滚摇更加卖劲。

      火辣辣的硬鸡巴,狭在屁股沟中,让两粒浑圆肥厚的肉球,紧紧的搓,妙就妙在这里,挺实而柔棉的屁股,祇要轻轻一滚,整根的肉棍子,全要酥断了。

      军师猛吸了一口气,舒服得捏紧了双乳,狠狠的用力。

      「哎呀!这幺重!捏得人家好疼呢!轻一点吧!」她口里说着,腰肢却加倍用力的摇滚。

      这时正是她消痒的高桌,她似乎入了迷呢!军师根木就管不了这许多,嘴里漫应着「唔,唔」,手里仍抓住了乳峰。

      双方都沈醉于慾海之中,进入了忘我的境界。

      就在这如痴似醉之中,二人忽然听到一听娇叱道:「干妳娘,妳也用药来摺磨人啦!干你老姆鸡歹!」声音发自身后,好像是丽珠的口音,军师心想一定是大块头闯了祸,因为他是和大块头同时向玲玲要的药呀!而且大块头是有名的粗心人,可能用量多了一点,被丽珠发觉了。

      果然听到大块头压了嗓子道:「真对不起,只用上一点点,想不到药性却这幺灵,我的目的是要妳获得更高乐趣呀!」「别再婆婆妈妈的,快点来吗!」她似痒得有点煞不住了。

      「嘻嘻!」大块头心里一乐已他那庞人的身躯,在暗影加刺起伕。

      还没有几下,丽珠蹬脚一踢,恶狠狠的说道:「唉!没有用啦!唉!」声音有点凄厉。

      这倒把大块头搅糊涂了,呆呆的问道:「怎幺!是不是还不够快,我可以再加油!」「唉!再快都没有用啊!唯叫你生得比人家小了许多呢!」她在怨叹着。

      大块头这才理会到自己的家伙不管用。

      但这是生成的,虽然可以用药来补救,而一时之间也无法可相呀!」幸亏他急中生智,轻声的安慰道道:「那幺我们就仿照军师和秀美那一套的办法,或许可能会好一点,偌!妳看!她们不是乐疯了吧!」军师和秀美这时的够乐得要发疯了,连她这些对话,一句都听不清楚,尽是拼力的插,用劲的摇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
      丽珠看在眼里,怪不是味道,但她此时骑虎难下,不这样却更难受呢!姿式现成,一看便知,她坐立起来,迅捷的转身一跪,俯按在塌塌米上面。

      大块头跟蹤而上,身躯还没有摆好,那根细小的鸡巴,已经顺着丽珠的纤手,滑进了阴洞里。

      她运起腰劲,拼力的学着秀美摇。

      她劲力大、腿部粗,摇起来并不比秀美那样吃力,而且幅度也大。

      大块头因为目的家伙不如人,一切尽在被动之中,呆呆的俯按在腰背上。

      由屁股沟的狭窄,和肥实肉球的挟着搓动,鸡巴虽月为星生一点但他舒服得好生过瘾。

      绝不像以往一样,像小船漂在大海里,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
      他暗喝一声彩,佩服军师的巧计多端。

      而丽珠这方面,情势却并不相同,因为鸡巴短了一点,还有一些根都凉在外面,无法插到了深处,虽然一再的力摇滚,最多祇能消煞阴道里前半段的难过。

      再深一愿,就无能为力了。

      但这总比原先的好些,也是联胜于无呀!无形之中,渐渐的鬆懈下来,变成了迂迴战斗。

      再看这时的军师,正喘着气在猛挺,配合着秀美的滴动,技术上熟练得多了。

      他两手捏在乳尖上的小葡萄,捏得秀美频频嘻笑,在静静的夜空中,听得相当的清晰。

      蓦的秀美猛「唔」一声,断续的喊道:「快!快!」重一点!我...唔..我要会..掉了...」话声一落,一股热潮,自内涌将出来。

      鸡巴头被烫,猛然一颤,军师急吞一下口水,尖呼道:「对!对!要快!加重!好宝具!再加重!嗯!我..我也快掉了..」他加速的冲刺了几下,猛的一鬆劲,一阵舒畅,自腰背直透龟头尖端。

      他酥了,飘了!像一条冬眠的蛇,俯伏在秀美的腰背上,不动了!看建了这一慕,丽珠的心里更加痒兮兮的,她想了一下嘴唇一闭后悔不请找到这无用的家伙。

      大块头就不然,他的鸡巴细小,从未经过这幺重的磨擦,异味初嚐,乐得灵魂儿都飘上了天啦!不到两分,他已经禁不住了,一股汪流,像箭般直喷出来了势兇量足,丽珠不由一叹道:「这块材料倒底也有一点的用处!」但是阴穴的深处始终还是痒呼呼的。

      一洩即收,这在男人是势所必然(甚少有例外的),大块头自也难以例外。

      他静静的伏在丽珠的腰背上直喘气。

      「怎幺啦!不能动吧!」她最后拼出了这一句。

      希望他能继续下去。

      大块头也知道今夜药膏用得多,洞里的酥痒,还未完全消煞,也曾经再事挺动了几下,但却力不从心,小鸡巴却愈挺愈软了下来,最后收缩得祇有鸽蛋那幺大。

      他心丢,有气无力地转身下来,闭目养神!「唉!你们都是银样腊枪头,一撢就完,唉!真是不死鬼,烦死人了!你看...人家..还痒呢!怎幺办!」大块头已经尽了最大的气力,最后的衡刺,连一滴都不贸呢!被骂得痴痴无语,呆呆的躺。

      丽珠催得急了,直按着他的肩膀摇。

      正赏二人推拉得无法开交之际,蓦得财旁伸来了一条手臂,拦住了丽珠的纤腰,悄悄的道:「这有什幺的睏难,让我替他来一保险妳够过瘾干就是!」丽珠听清楚是小马的声音,此时正合心音,单凭失贰那很庞然的大物,就足够慑住了她。

      她心神一鬆,转过头来,嘻嘻嘻的笑道。

      「妳也敢来!」「有什幺不敢,难道会输妳不成!」「我不是这个意思,是说她呀!」说着她指向玲玲躺着的地方。

      「不要大声,我们换个地方来!」一阵风过,二人已悄悄的转到厕所里去。

      厕所相当赏的狭窄,方圆不到一公尺,仅容一个人蹲,在这幺小的地方,躺都无法躺,怎幺能够搅呢!丽珠极感骇异,她不知道小马玩的又是什幺把戏。

      二人进到里面,小马顺手将门关上,将内反锁起来。

      嘻嘻的笑道:「来!妳先坐下把双脚架在我的肩膀上,背部抵住了墙,待我先把妳抱扶起来!」说着他蹲身下去,两人刚好是面对面,背部都抵住了墙。

      丽珠曲坐在他的大腿上,双脚往上一栗,小马的两臂,环住了纤腰,两脚一挺劲,徐徐的向上站了起来。

      好在背部抵住了墙,所以并不大吃力。

      人一站定,两臂刚好抱住丽珠的臀部,把身躯支住。

      暗喊一声道:「把鸡巴插进去吧!」丽珠纤手一探,抓住那根既热又大的鸡巴,朝自己的阴穴就塞。

      自己的生理,心里早已有数,不用探索,就插个正着。

      由于两边都借着墙壁的力量来顶,所以顶得鸡巴插到尽根,留一点空隙都没有。

      他的鸡巴足有七寸多长,不管长度或是茎围,都可以算是头一号的。

      这一下插到尽根,差不多是已经插到了底啦!就凭这一插之势,丽珠长长的吁了一口气,笑盈盈的说道:「鬼精灵,真是有你的一套!」「怎幺样,过瘾了吧好戏还在后头呢!」说着他轻轻一顶,同时双手用力一按丽珠的臀部,使双方合得更紧更密。

      丽珠的脸上,泛起了满意的笑容,她「唔」了一声,静静地享受着消痒的舒适。

      小马确实果有一手,他在顶抽之余,还抱着臀部在迴环的运转。

      阴户本来就已经挤得满满的,鸡巴顶到了根底,再商上这幺一磨,种种的括着双壁,酥到了全身。

      她轻迎下了樱唇,渡过了涎津。

      小马随口一吮。

      有如大热天吃上了冰淇淋,凉到了心底。

      两舌相赌,捲做一堆。

      双方的鼻算,都深深的吸进了肚里。

      接触一多,慾燄更炽,小马开始用劲,猛烈的顶着。

      终因站着的干,未免过份的吃力。

      速度始终快不起来。

      丽珠默默含情,深为个郎技巧而观畅。

      但也为个郎的吃力而担心。

      她轻抚郎背,深情静款款。

      不时的爹声慰问道:「吃力吧!」要停停歇上一会吧!愈是慰籍有加,小马愈是用劲,在柔情中表现英勇,这可能是男人们的通病。

      正当两人柔情蜜意,倾力拼杀之际,外室忽然灯光一亮,似乎进来了一批人。

      照他(她)们往常的规定,睡眠以后,绝不準开灯,除非事例外,或是外来的...想到这里,丽珠和小马才想到可能有严重的事情发生。

      这样一来一下子把浑身的慾燄,降到了冰点以下。

      小马急急的放下了娇躯。

      但小二哥仍是硬得像旗桿一样的举得笔直。

      这时外间已经开始混乱,发出不大响亮的哼喝之声。

      接着只听「砰砰」的敲门声。

      「开门,开门!我们是检查来的!」语音生疏,显係不是自已的人。

      内中有一个穿製服的员警。

      而自己的一帮人,站在一边,犹其是那两个销赃的惯窃徐姓兄弟,都已戴上了手铐。

      情形看来大势已去,他(她)们可能都难脱身。

      果然经过一阵协商之后。

      警方人员暂偶有伤风化,把他们一帮人,带局询问。

      在巧妙的问询中,他们全部招供放蕩的经过和行窃的大略情形。

      运夜起出了大批赃物,移送法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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