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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公公的骗局
       本篇最后由 jkk5056 于 2021-4-21 23:42 编辑 

      媳妇的肚皮老是没动静,王老汉心裡着急,私下裡更是加紧催促儿子王旺,再加把劲。王家一脉单传,已有數代,如今王旺虽說有个十四岁的儿子大傻;但大傻呆头呆脑,却是个天生的低能儿。

      为此,王老汉再三叮咛儿子王旺,务必再接再厉,替王家再添个香火。但天不从人愿,过了十來年,媳妇明秀却硬是没再放出个屁來。

      王老汉自个晚婚,直到三十岁才生下王旺,其后老婆得病死了,自此他便将一切希望,全寄託在儿子王旺身上。王旺才十五岁,他便替他娶了媳妇,第二年也如他所愿,有了孙子大傻。

      但是也怪,自从生了大傻之后,媳妇的肚皮,就再也没鼓过。饶是王旺夜夜耕耘,弄得眼圈发黑,但媳妇明秀,却依然是身材苗条,肚皮不凸。

      王老汉心中纳闷,暗想:「就是旱田,天天浇灌,总也会冒出个秧苗,怎地媳妇的肚皮却老没动静?」。他越想越不甘心,越想越睡不着,乾脆披衣起身,潜匿到儿子门边,窥听起房内动静。嘿!也是巧,儿子媳妇正细声细气的說话呢!

      明秀:你就别缠啦!明儿一大早还要干活呢!

      王旺:唉!我也想歇歇啊!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儿子,我不勤着些,你又怎幺生的出來?

      明秀:可你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,总要歇歇力吧?你看你那儿,老是半硬不软的,鼻涕也越淌越少。我这田再肥,也总得往深裡翻翻,多浇点水吧?你勉强使劲,老是还没深耕,就急着播种,三滴兩滴的,又济得了什幺事?

      王旺:别說了!你腿快张开点!这会我的把儿倒挺硬的!

      王老汉在门边听着,一会气,一会喜;一会忧,一会又急。他气儿子年纪轻轻,却这般没用;喜的是儿子到底还算能体諒他一番苦心。他忧的是儿子夜裡拼命,日裡干活,身子骨怕挺不住;他急的是小兩口說了半天话,却老是不办正经事。这会儿子提枪上阵了,他不禁竖起耳朵,听的格外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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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王旺硬梆梆的家伙,一进入明秀湿漉漉暖烘烘的牝户,立刻就冲动的想要洩精。他深吸一口大气,硬忍了下來,待稍微平静后,便猛力的抽插起來。原本虚应故事的明秀,被他一阵拨弄,也不禁春情蕩漾;她兩腿一翘,夹着王旺,腰臀就摇摆耸动了起來。门外的王老汉,听着屋内哼哼唧唧的淫声,胯下的棒槌不由自主的,也老当益壮了起來。
      先天不足,后天失调的王旺,兴头上倒满像回事的;但狠抽猛插了几下,立刻滴滴答答的洩了。才刚略有些滋味的明秀,察觉阳具渐软,膣内空虚,那股难过的劲儿,就甭提了。

      她急忙挺起腰肢,扭转臀部,拚命的夹紧耸动,嘴裡还哼唧道:「你再忍一会﹍﹍再﹍﹍忍一会﹍﹍啊!」。体力耗尽的王旺,那裡还忍得住?他的阳具迅速萎缩,脱出明秀体外,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,呼呼的喘着大气。

      欲情未餍的明秀,望着疲惫不堪的王旺,不禁又憐又恨;她幽幽的叹了口气,起身如厕。她掌着灯走到屋外茅房,却見公公王老汉正从裡头出來;俩人尴尬的打声招呼,各行其事。

      明秀蹲下身來,蓦地嗅到一股腥味,她打着灯一瞧,只見门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浊液体,正蜿蜒的向下滴淌。她心房一缩,下体陡然一阵骚痒,暗揣:「难道公公这把年纪,还﹍﹍﹍﹍。」。

      悄然折返,贴着茅房偷窥的王老汉,見媳妇一撩长裙,露出白白嫩嫩的下体,心头不禁砰砰狂跳。他为人老实,思想守旧,平日也以长辈自居,从來也没对媳妇起过坏心眼。

      但方才听了一阵床戏,如今又窥見媳妇年轻丰腴的肉体,沈寂多时的男性本能,不由得勃然兴起。突然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际:「既然儿子不行,不如自己來给媳妇播种吧!」

      人就怕着了心魔,这王老汉邪念一起,便一发无法遏抑。他开始千方百计的偷窥媳妇的身体,挖空心思的想要一亲媳妇芳泽。原本就有几分姿色的媳妇,在他眼中成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,粗布衣衫下的胴体也春情洋溢,充满无限的肉慾诱惑。但儿子王旺,孙子大傻,整天都在眼前,就算他有万般的渴望,也只能在脑子裡过过乾瘾罢了。

      年成不好,农作欠收,恰好邻村大户要盖新房,王旺仗着会些木匠手艺给请去帮忙,挣钱反倒比务农还多;只是赶工忙碌,常需在外过夜。王老汉見儿子经常不在家,不免又多了些想头:「这明秀年方三十,正当情慾旺盛之时,必定也想要的很;儿子平日喂不饱她,自己如能趁虚而入﹍﹍。」

      王老汉带着孙子大傻,到田裡干活。这大傻愣头愣脑的,身体倒是粗壮的很,虽仅十四岁,但个头却比他爹王旺要高大的多。祖孙俩人在乾枯的田裡挖掘了好一会,弄了一箩筐干憋瘦小的蕃薯,王老汉心想:「再掘,怕也掘不出什幺好东西了。」便要大傻背着箩筐先回去,自个则拐到邻村李老爹处,闲嗑牙去了。

      喝了几杯老酒的王老汉,醺醺然的踱了回來,只見大傻四仰八叉,睡得死猪一般,媳妇明秀房裡却还亮着灯。他心想:「这晚还没睡?」

      便踱到门外,趴在媳妇窗边偷看。他一瞧之下,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來,原來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!

      女人穿衣服与不穿衣服,可真是天差地远。穿了衣服,男人看她的脸;不穿衣服,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。王老汉此时,一会紧盯着白嫩嫩的大奶,一会又望着圆鼓鼓的屁股;至于小腹下方,长满阴毛的坟起之处,他更是目不转睛,生怕漏看了一根毛。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,他已有二十多年没看見过了。

      年方三十的明秀,面貌尚可,但身材却着实不错;常年勞动的结果,使她的肌肉匀称结实,丰盈健美。那硕大的双乳,饱满坚挺;白嫩的臀部,浑圆耸翘;修长的双腿,润滑多肉;坟起的肉丘,芳草凄凄。

      王老汉看得慾火如焚,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搂着媳妇,猛插她那鲜嫩嫩的肉穴。

      突地他脚下一凉,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。他猛吃一惊,几乎叫出声來,待看清楚,不禁大喜过望。这草蛇虽然无毒,但却甚为兇猛,常会咬人;他自小常抓着玩,熟知其性。王老汉邪念起,急智生;他轻鬆的捏住了蛇的七寸,将这一尺多长的草蛇,悄悄的由窗户空隙,塞入了明秀屋裡。

      明秀洗过澡,光着身子搓洗换下的衣裤;那晃动的屁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挑衅;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屁股边,昂首一口,恰恰咬到明秀肛门与阴户中间的会阴部位。明秀只觉一痛,哇的叫出声來,待看清是蛇后,更是惊慌失措,魂不守舍。

      等在门边的王老汉,一听媳妇惊叫,立即拍门假意询问;赤身露体的明秀,挣扎着开了门,只說了声「我叫蛇咬了!」,随即暈倒在王老汉的怀裡。

      王老汉搂着光溜溜的媳妇,真是舒服的上了天,他将媳妇放在床上,又亲又摸的弄了一会,而后替她盖上被子,回头捉蛇。王老汉捉到了蛇,便将蛇头按在自己大腿根处,有意让蛇咬上一口,他又寻些辣椒抹在伤口上,一会伤口果然红肿起來。

      明秀面上一凉,醒了过來,只見公公正拿着湿毛巾替她擦脸。公公見她醒來,急忙问道:「蛇咬到你那儿?要快将毒血吸出來,迟了怕不好治。」明秀尴尬着还没回答,公公竟拉下裤子,指着腿ㄚ处的伤口道:「你看,我也给咬了一口!这会整条腿都麻了。」。明秀一看,公公腿ㄚ处又红又肿,像是颇为严重;自己被咬在先,恐怕中毒更深吧?

      明秀心中害怕也顾不得羞耻,当下撅起屁股指着痛处,低声道:「就是这儿!」王老汉一看,那屁股沟裡有兩个小口子,略微出点血,不仔细还看不出來呢。

      王老汉有意吓唬媳妇,当下唉呀一声,惊呼道:「怪怪!都发紫了!得赶紧吸一吸,否则蛇毒入脑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」

      明秀看了王老汉加工过的伤口,心中早已深信不疑;如今又被一吓,更是六神无主。她忙道:「爹,您躺着,我先替您吸﹍」王老汉見媳妇已给唬住,便赤着下身躺卧床上,說道:「明秀,也别分什幺先啊后的,你的伤也不轻,咱俩便一块吸吧!」

      趴伏的明秀,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王老汉的面庞,那白嫩嫩的兩团肉,夹着红樱樱的阴户,形成特殊的肉慾蛊惑。

      王老汉贪婪的将嘴凑上,蓦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,冲入他的鼻端;这股女子阴户与肛门,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,强烈激发王老汉的雄性冲动。

      他装模作样的在伤口吸吮兩下,便转移阵地,舔唆起媳妇饱满的阴户,与紧缩的肛门。

      明秀认真的吸吮王老汉的伤口,嘴裡传來的辛辣滋味,使她深信蛇毒确是厉害无比。她边吸边吐,心无旁骛,但王老汉的粗黑阳具,却已紧挨着她的脸颊,悄悄的直竖而起。下体传來一阵阵的異样刺激,在肛门阴户之间往來游移,她如今已搞不清楚,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伤,还是有意挑起她的情慾。

      温热湿软的舌头,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,她只觉又痒又爽,情慾陡起,大量的淫水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來。单纯的她怕公公误会她淫蕩,因此刻意压抑忍耐,但身体自然的反应,却那裡忍得住呢?此时仅只口舌之慾,已无法满足王老汉,他双手开始在媳妇丰腴润滑的身躯上,搓揉抚摸了起來。

      已无法专心吸吮的明秀,欲情渐炽;公公那黝黑粗大,不停颤动的怒耸阴茎,彷彿具有魔力一般,激起她心靈阵阵的悸动。此时王老汉突然开口道:「明秀,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儿了,你快替我吸吸!」。明秀用手轻触了下那黑肉棒,细声道:「是不是这儿?」王老汉嗯了一声,将阳具挺了挺;明秀会意,便将那吐着黏液的龜头含入口中,吸吮了起來。

      俩人初次接触对方身体,均感刺激万分;局部传來的快感,越來越形强烈,王老汉再也忍耐不住。他翻身而起,抬起明秀的双腿,便将阳具向前顶去。粗大的龜头划开阴唇的剎那,明秀突地使力一挣,将兩腿并了起來。

      原來明秀虽然欲火如焚,但却并未丧失理智;她心想,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,那是迫不得已;但如进一步行那夫妻之事,那就是淫秽亂倫了。

      媳妇突然悬崖勒马,大出王老汉意料之外,他一面继续爱抚挑逗,一面编谎冀图說服媳妇;好在媳妇虽然不肯配合,但却也并未作激烈的反抗。

      王老汉:明秀,你怎幺治了一半就停了?这蛇毒没清乾净,到时候再发,可就难治了啊!

      明秀:毒不是吸出來了嘛?您要﹍这﹍样﹍那﹍那怎幺行?

      王老汉:唉呀!我还能骗你?我都快六十了,要不是给这淫蛇咬了一口,我那裡能硬得起來?你难道没有感觉﹍﹍﹍。

      明秀一听半信半疑,心想:「原來这是条淫蛇,怪不得自己浑身难过,想要男人﹍﹍」她本就单纯,平日又听多了乡野怪谈,因此被王老汉一唬,心裡也就渐渐信了。王老汉見媳妇身躯渐软,也不再推拒格挡,便掰开媳妇双腿,腾身而上。老当益壮的阳具,闯入湿滑柔嫩的小穴,那股欢畅简直无与倫比。王老汉舒服的加紧冲刺,明秀也啊的一声,举起了嫩白的双腿。

      旷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汉,搂着成熟丰满的媳妇,真是樂不可支;他又唆又舔、又捏又揉;又捅又顶、又插又抽。久未餍足的明秀,被这老而弥坚的公公一摆弄,也觉得舒服異常,刺激无比。王老汉亲嘴唇、唆奶头、摸大腿、舔屁眼,简直比新婚的小伙子还要來劲;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发,哼哼唧唧的呻吟,也变为唉唉呀呀的浪叫。又浓又浊的阳精,再三倾泻于明秀体内,王老汉直弄到天色发亮,才筋疲力尽的回房安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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